祁雪纯微愣，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。

“没有太多发现。”祁雪纯很平静，“原来我之前真的当过警察。”

“是想栽赃给司俊风，让我一直怀疑他？”她接着问。

“程总，这……”

然而，她刚抬步，手臂忽然撞到了一个人。

船上异常安静，安静到似乎呼吸声都没有。

李美妍的下场，很多人看到了。

“不。”

“道歉！”他继续命令。

再加上新年将至，公司的事务都处理完毕，大家进入了休假期。像陆薄言苏亦承他们难得有休息的时候，这个时候大家显得有些亢奋。

两人走进别墅。

送走老杜，他不忘转身对祁雪纯说：“艾琳，我说了吧，留在外联部挺好的……”

她美眸疑惑，听不懂这句话里的意思。

里面一件换洗衣服也没有，只有一些电子产品。

不，是两个，甚至更多人。

闻言，女人的面色更白了，惨白惨白的，毫无血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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